户外课，大家列队整齐等待上场。
闲扯着扯到帅哥话题。
高晨阳来了句“我们程焰很帅啊。”
赵芜一时只觉得这名字奇奇怪怪的，随口反驳“谁说的，姐给你擦擦眼睛。”
哄笑间小插曲过去。
但程焰到底是在赵芜那留存了点印象，微薄稀疏，掺杂好奇。
新年很快就到了。
年二十九，所有人到另一个基地观看春节联欢晚会。
赵芜的小品不幸落选。
她和大队伍一起在观众席嗑瓜子。
刚坐下，赵芜手就被凳子夹出血了，在周围递来的纸巾中，她选择了身后程焰的，得到了孙梓译“你不要我的要他的?”
的眼神控诉。
瓜子磕着磕着，赵芜耳边响起程焰低沉的声音“垃圾袋借我一下可以吗？”
，赵芜往后递去，才发现程焰几乎是贴着她在讲话。
大概是现场声音太大了吧，赵芜想，掩饰漏了一拍的心跳。
“吃奥利奥吗？”
程焰问，赵芜接过道谢，再无交流。
直到一首《公路之歌》点燃全场，赵芜轻轻跟唱，听到身边薛理智的疯狂，看到孙梓译的律动，唯独少了程焰。
气氛使然，大家开始合照，程焰自然凑的上这热闹。
赵芜翻看相册，照片中她和程焰靠的很近，几乎是情人般距离。
不该如此，她想。
回去的路上他们玩起了奇怪的游戏。
一个人戴着帽子坐在中间，旁边人拍他，他要猜出是谁拍的。
赵芜坐在一旁因着晕车的缘故，兴致缺缺，只是看着。
程焰拍完人开心的回到座位，他看着赵芜，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，却挡不住眼里的星光。
赵芜只觉得他眼睛真漂亮，真是孩子气啊。
在宿舍里，赵芜说起这事，评价“他不太有距离感。
但确实好看。”
朱芯儿挑眉“赵总心动啦？”
张淇她们也跟着起哄。
当事人并不否认，一夜作罢。
这是他们第一次交集，也是第一张合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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